二月二日 天氣晴

  從李子池工作團隊製作的「给你的冬日温暖,悄悄藏在老红糖的气泡里」一片中,又勾起了我思考多時問題,在目前台灣的現實環境下,「廍」要如何地方創生呢?

 

  「廍」在台灣原本是其極富特色之人文風采、地景地貌、產業歷史、工藝傳承均深藏文化內涵,但糖在日治時期,引進現代化設備並把製糖的利益給了日本的財團,國民政府來台後,糖的利益是屬國家資源,身為曾經以製糖為主要產業的廍之農村,早就失去了它原本的風貌。

  黃叔璥於康熙六十年(1721)朱一貴事件結束後,受命來臺出任巡御史撰有《臺海使槎錄》在卷三〈赤崁筆談〉文中即正式提到「廍」了:「臺人十月內築廍屋、置蔗車,雇募人工,動廍硤糖。…….每廍用十二牛,日夜硤蔗;另四牛,載蔗到廍;又二牛,負蔗尾以飼牛:一牛配園四甲或三甲余。……廍中人工:糖師二人、火工二人(煮蔗汁)、車工二人(將蔗入石車硤汁)、牛婆二人(鞭牛硤蔗)、剝蔗七人(園中砍蔗、去尾、去籜)、採蔗尾一人(採以飼牛)。」[2]

在李子柒的影片中,以一女子來完成一組約十六人所組成的工作隊團,實在是有些誇張,不過因為廍是完全以生產販賣為主的生產組合,而李子柒只是要一個家戶要用的量,這差別就很大,但把整個過程卻又大致完整的呈現出來,算是個很精緻的小影片!

  那麼現在如果是廍要以地方創生的角度,有那些是要留下的,有那些又是可以用現代化設施來取代,最重要的是,那麼要如何可以維持這樣一種深人文風采的產業呢?

  光是蔗車,在江厝里大概只剩下一組殘缺的石輥,牛已經沒有半隻了!當然花錢都可以買的到,但是需要嗎?還是做幾個模型當作裝置藝術呢?

  其實不管如何想都很難想出來,不管如何今年甘蔗已經先種下去了,接下來慢慢地去和大家一起互動,看看有沒有一條出路呢?

 

文/施朝祥2019.02.02 于廖廍仔莊竹圍仔吉祥自然農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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